诱发多巴胺分泌 让人欲罢不能的兴奋剂─安非他命
医句话:
现今任何的物质滥用问题,都因一个人无法好好处理自己的心理压力而产生,虽然其中也有部分是受瘾君子朋友或家庭问题所影响,但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无法承受心理压力而选择去依赖这些物质。不幸的是,对于那些滥用安非他命类兴奋剂的人来说,目前仍没有什么实际可取的治疗方法,即使我们知道如何设法去帮助所有的物质滥用者,可当我们允许他们返回社区时,其问题将再次出现。物质滥用问题源自社会,社会应该重新思考及对待此问题。
常见兴奋剂:安非他命 可卡因
“以往,最为常见的慢性物质滥用(chronic substance abuse)是鸦片剂(opiate,由婴粟花提炼成的自然衍生物,如吗啡或可待因),直至1920年代至40年代,则变成是安非他命类兴奋剂(Amphetamine Type Stimulant,以下简称ATS)最常被滥用,后来又再次变为鸦片剂最常被滥用。千禧年后期,ATS再次出现,成为现今许多青年滥用的物质。
ATS是一种合成药物(synthetic drug),借由改变安非他命的分子结构(即phenethylamine)所得,如安非他命丶甲基安非他命(methamphetamine,俗称冰毒)丶亚甲基双氧甲基安非他命(MDMA,俗称摇头丸丶快乐丸或ecstasy)丶二亚甲基双氧安非他命(MDA,俗称忘我摇头丸)。
另一个常被提起的兴奋剂为可卡因(cocaine),它与安非他命具有相似的作用机制,但后者的作用更强更持久。这是因为安非他命是人工制造的兴奋剂,50%的剂量会在12小时后才被身体所代谢,它会促使多巴胺的分泌,同时阻止多巴胺的释放后再回收(reuptake),导致多巴胺的累积。可卡因则是由植物衍生的兴奋剂,也能用作局部麻醉剂,50%的剂量在1小时后就能被身体所代谢,它同样会阻止多巴胺的回收。
医学首用于鼻减充血剂
ATS的发展始于1930年,当时医学治疗上研发了一个含有phenylisopropylamine(安非他命的前身)的鼻减充血剂(商品名为Benzedrine),当时它属于非处方药物。同年,安非他命被发现在临床上可使用来治疗疲劳(fatigue)丶猝睡症(narcolepsy)和忧郁症。
1957年,因为其受欢迎程度及可用性极高,不少人便开始滥用它,以致这类药物最终被禁止以非处方方式销售。1971年起,因美国所设立的《物质滥用管理法》(Controlled Substances Act),其处方量急剧下降,一度变得不流行。直至1990年代,甲基安非他命重新出现,所谓的‘甲基实验室’(meth labs)首先在加利福尼亚成立,随后蔓延至全美国。
如今,ATS的使用量和产量都逐年迅速增长,且随着世界人口的高度流动,它变得更容易被运输,也更容易让人们在市场上购得。据《2016年世界毒品报告》(World Drug Report 2016)的数据显示,自2009年以来,全球安非他命的缉获量,每年都在20吨至46吨之间上下波动。
另外,安非他明丶甲基安非他命和其他处方兴奋剂的使用者数量也从2015年的3390万增加到2016年的3570万,从此便可看出此其需求量的大增。从统计数据来看,目前最受欢迎的兴奋剂为甲基安非他命。若从各国的安非他命的缉获量来看,主要以北美和东南亚各国居多。
多种物质滥用 享“增值”感受
据马来西亚国家反毒机构(AADK)公布的统计数据,于2017年,我国吸毒者人数有2万5922人,若按其所滥用的物质来分类,有1万154人滥用鸦片类药物丶1万419人滥用甲基安非他命(晶体)丶1066人滥用大麻丶4366人滥用甲基安非他命(片剂)丶764人滥用ATS(指安非他命和摇头丸)丶9人滥用精神疾病药物(pyschotropic pill,如苯二氮平类药物)丶13人滥用其他物质(包括哥冬丶抗忧郁症药物丶解离式药物丶迷幻剂等),其中有多者同时滥用多种物质。
我们发现年龄18岁以下的青年丶有精神健康问题的人丶在某些行业,如酒店业,建筑业和运输行业工作的人丶滥用处方安非他明药物(如右旋安非他命丶哌甲酯)的人,会去滥用ATS。以往的物质滥用只发生于老一辈的长者,他们惯于滥用鸦片类药物,但现今物质的滥用已经扩展到各种群体,从公共交通服务驾驶者到高等院校的学生,他们为让自己长时间撑起精神,而开始大量滥用各种物质。
以往社会只有单一物质滥用的状况,但如今已经演变成多种物质滥用(polysubstance abuse)的状况,因为使用ATS时会让滥用者有‘增值’的感受,即假设他滥用鸦片类药物或海洛因的同时再额外加入ATS,会让他有一种‘增值’的感受,所以他们喜欢同时混合使用多种物质。
科技发展过快 毒品进化更快
ATS除了使滥用者有欣快感(euphoria),也会导致滥用者患上严重的精神疾病丶精神病(psychosis)丶高烧丶癫痫发作丶心脏衰竭至死亡。
不幸的是,对于那些滥用ATS的人来说,目前仍没有什么实际可取的治疗方法。我认为其问题出自于滥用者对它的渴求(craving)。即使我们知道如何设法去帮助所有的物质滥用者,可当我们允许他们返回社区参与社会(即所谓的治疗后出院)时,其问题将再次出现。
问题的最初源自社会,社会应该重新思考及对待此问题。坦白说,我们无法做到供应减少(supply reduction),因为这个问题自公元前6000年起就一直存在。
但如果我们能够聚集更多合作伙伴积极地参与和进行减低毒品危害(harm reduction,针对还在继续使用毒品的人所进行的措施,帮助他们减低由于毒品使用所带来的相关危害,旨在防止毒品消费或减少整体毒品消费量)计划,那我们是有可能达致需求减少(demand reduction)的。
我们目前所面临的挑战是科技发展过快,即意味着新药发明得非常快,当医学实践者还在想着如何依靠科学来解决物质滥用问题时,新的物质已经被发明,它们进化得太快了,比如只需改变安非他命的分子结构,就能产生多种类的ATS,我们这些医学实践者远远落后于发明新药的科学家。
亟需全面方法 管理心理压力
我们都知道,现今任何的物质滥用问题,都因一个人无法好好处理自己的心理压力而产生,虽然其中也有部分是受瘾君子朋友或家庭问题所影响,但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无法承受心理压力而选择去依赖这些物质。
除了依靠物质,我们是否有更好的方法去管理好自己的心理压力呢?或许我们需要一个全面且整体性的方法,将生物学丶心理学丶社会学和灵性综合在一起作考虑,借此协助滥用者个体丶其家庭和社区。”
**温馨提醒:文章与广告内提及产品丶服务及个案仅供参考,不能作为看诊依据,须以医生的意见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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